马花园云南昆明马花园
麻园的历史有很多版本。根据其中一种说法,这里曾经是劣等人的墓地,埋葬着许多鬼魂——自杀者、流浪者、反叛者、死在街上的人、通奸者以及被逐出祖坟、从家谱中划掉的男男女女。这些人物在我们的语言中总是羞涩的,甚至他们的身体对我们干净正统的死亡也是一种污染。这些人在当时相对集中在这个远离市中心和寺庙的地方。他们没有名字和墓碑,只是被杂草覆盖的贫瘠的坟墓。马园,真正的也是最早的读音是“埋园”,但也许是为了更干净地忘记,就成了今天的马园。
马援的主要经济来源于云南艺术学院。艺术学院大约三分之一的学生在马援租房子住。一半以上的学生在村里吃饭。村里有数百个工作室和音乐培训室。村子里到处都是旅馆和洗衣店。每年从10到2月,成千上万的云南艺术考生人聚集在马援准备高考。
无论如何,马援仍然是一个人口混杂的城市村庄。用平常的眼光看这个村子,村子里的建筑布局明显是随意的。垃圾坑、臭坑、蜂窝煤、土坯房、砖混小楼在没有整体规划的情况下东拼西凑,村外斜出的窄而深的小巷暴露了规划能力的不足。在村子靠近铁路的角落里,还有一片耕种的小菜园。楼主把污水沟里的粘稠液体舀起来,直接倒在叶子上,说明这些蔬菜很可能是卖的,而不是自己享用的...
麻园村的一切乱七八糟的景象都让人眼前一亮。尽管如此,这一幕却被很多生活在这里的非原住民忽略了,因为在他们眼里,还有更吸引眼球的东西——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叫做“文化积淀”。
这些从全省各地甚至全国各地聚集过来的新居民,已经习惯于把麻园村看成一座城市——一座超越现实城市的神之城。几十年来,这座城市一点一点地积累着它的遗产,然后像熔融的泥浆一样爆发出来。对于云南省会城市昆明来说,马花园无异于一块“飞地”。早在几百年前,红山脚下的马花园还是滇池的水岸,光秃秃的沙滩上长满了带刺的野生玄苗,故名“糜园”。因为地处穷乡僻壤,人们习惯在这里的荒草中掩埋一些尸体(如传染病患者、死囚等)。渐渐地,它就演变成了一座乱葬岗,并被误传为“葬园”。即使在15之前,麻园村还是一个田园之地,只有30户人家。村民们在家附近种植水稻和蔬菜,过着凄凉的农村生活。
马原村的云南艺术学院也是一块“飞地”——15年前,也就是中国的政治形态从“意识形态建制”转变为“后意识形态建制”之前,易云的城墙虽然没有比现在高,但比现在限制多了。那时,易云的老师和学生与马援的村民之间很少接触。如果一定要有,那多半是拳头之间的接触。* * *三十多年来,没有一个马援村民相信图画和歌曲可以谋生,没有一个村民试图从院墙里的老师和学生那里学到什么,更不用说和马援的村民交朋友了。
“学院派”一直坚守着固有的超然情结,放大了自己与“海派”之间的隔阂。虽然音乐生早就跨越了麻园村的枷锁,每天晚上赶到城里的歌舞厅去赚外快,但所有的易云老师对此一无所知。大众艺术,太大众化了,在易云已经被禁止了,所以这个学院长期只开设民族器乐和西方器乐的课程,根本没有电声乐器的痕迹。只有宋扬,唯一一位在斯里兰卡任教的外国音乐大师,敢于在同一个文艺晚会上用美声、民族和流行的技法公开演唱。
易云的老师和学生总是坚持自己的追求,并没有为了迎合马援村民的口味而做出适当的让步。因此,当马援的一个村民终于开了第一家舞厅时,他断然拒绝挽留任何易云师生在自己的地盘上跑,理由是“他们的声音太大,会吓跑顾客”。对于90年代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歌舞娱乐场所的昆市大众文化市场来说,易云倡导的“学院派”已经成为一块“飞地”,与主体世界渐行渐远。
在易云仍然开设的一门课程中,有一个关于精神内容与艺术形式的关系的理论:“艺术作为一个独立的、自在的世界,应该是通过展示人的精神生活,表现艺术家自己的精神世界,试图沟通人的心灵与诗性的心灵,通过相互交流来提高和净化人,从而实现艺术的净化的主导倾向。”
换句话说,真正的艺术是非常个性化和内在化的。它在性世界之外是孤独的,可以得到心灵的共鸣,但不能被浮躁的精神所玷污。这可能就是易云从1958建校以来,一直不主动迎合学校,而是被动等待麻园村乃至整个外界的真正原因。
“艺术家的成功取决于他的精神内容的主观成分不屈服于客观成分的程度。40多年来,在麻园村工作或生活过的成功艺术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性格,那就是在主观世界里打拼,积累了不妥协的艺术氛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麻园村一直极具吸引力,吸引了大量的青年艺术家和游民。如果有一天易云的艺术主张向市场文化妥协,马原村的吸引力就会被释放,马援的文化就会逐渐变得像莲花池等城中村的文化一样毫无生气。”在教书的尹先生说。现在云南人很少知道昆明机器模型厂在哪里,但说到“创库艺术主题社区”,大部分市民都能说出它的确切位置,即:昆明市西坝路101号,云南白药厂旁边。也有市民可能会告诉你:“是麻园之外的另一个艺术家村。”
经常在麻园和创库之间徘徊的郑老师,对创库和麻园的关系有着不同的解读。他说:“麻园和图书馆创作是一个有机整体,图书馆创作是作为麻园的窗口而存在的,是麻园的延伸,或者说是麻园的‘第二空间’。”从事美术设计的郑老师心知肚明,现在在昆明机器模型厂车间的艺术主题社区创库,差点就选了麻园村。
由云南一群有实力的画师打造,库起源于1999底。早在这之前,“云贵派”画家叶永青、唐志刚,同在云南艺术学院任教的刘建华、李记,在上海参观“苏州河货栈画家工作室”时,就萌生了在昆明光大发展这一形式的想法,并计划在画家聚集的麻园村扎根。
“你要做,就要和社会有关系,和大众有关系。”这是艺术家叶永青的艺术观。同年165438+10月底。他和唐志刚同时发现了西坝路上的这座老厂房,当即决定选址云南“仓库画家工作室”。发生了什么事?水蛭?哎?黑暗兄弟精彩演讲有什么奖品?lt;br/>;工厂租金下来后,画家唐志刚、、段玉海、栾晓杰、苏等人把画室搬出了已经拥挤不堪的村,迅速住进了模型厂。紧接着,吴军、、、、胡军、雷岩、孙、、、包李惠、刘亚伟、金志强、金飞宝等30多位艺术家也将目光从麻园村撤离,将工作室搬进了云南的“艺术创作仓库”,由此得名“创库艺术主题社区”。
叶永青对“创造图书馆”的定义是“以手工和个体劳动为生活方式,以个性为标志,以LOFT为基本风格的生活区域”。在这样的基调下,这里不再是简单的工作室,而是摄影工作室、设计工作室、茶馆、餐厅、酒吧。2000年6月6日,创库整体开放,所有艺术家工作室全面对外开放,立即引起了国内外昆明文化界、媒体界、艺术界、企业界的广泛关注。
如今,创酷已经成为昆明艺术家的先锋符号和艺术的源泉,许多国际艺术家都选择在创酷实施他们的计划。艺术界对图书馆创建的评价是:“它为艺术家提供了一个亲切、随和、灵活的艺术实验场所和生活氛围”。有些人甚至认为,如果不了解昆明图书馆的创建,那就太落伍了。事实上,厌倦了呆在商业气息浓厚的昆都和文化巷的昆明知识分子,也喜欢在马花园或创库里稍作休息,在那里他们可以喝杯啤酒,听几首音乐或制作引人注目的图片。简单的日子立马多了几分包容。
如今,一个让郑老师异常兴奋的现象是,很多云南艺术家在麻园村的“厚积薄发期”结束后,都会选择创建一个图书馆,有的甚至将艺术工作室延伸到大理、丽江等城市,在那里建起了一个当地的“图书馆创作”。通过这些“创库”,具有小众(贵族)气息的文化艺术氛围正在大众(平民)中蔓延,使地处中国传统文化版图边缘的西部云南,步入时代主流文化的核心区。无论何时、如何看待云南美术发展史,“云南画派”都将是一个不得不提的概念。所谓“云南画派”,是起源于云南的中国画现代画派。它以马援为基地,以蒋铁峰、袁运生、丁绍光、王津元等当代著名画家为代表,以云南风光和少数民族形象为主要表现对象,形成了独具云南风情和表现特色的绘画风格,许多充满云南少数民族风情的绘画作品震惊了东西方画坛。美国画坛曾出版过《云南画集》,将云南画派的崛起概括为“云南画派——中国绘画的复兴”。
关于云南画派的技术特点,有一条信息是这样的:“本画派以云南省命名,成员齐心协力,创造和发展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原料是碳石混合水粉,掺入桃胶,然后用刷子、调色刀或手指在纸上作画。宣纸和矿物质的颜料永远不会褪色。为了增强色彩和特殊的魅力,他们在宣纸的两面都加了颜色,所以他们的画鲜艳多彩。”所以艺术界习惯称这种画风为“重彩画”。
注重重色彩、半抽象形象设计的云南重彩画,在1980前后进入画家群体创作空前繁荣阶段,从1986进入美国主流绘画界;进入90年代后,日本画坛迅速将云南画派称为“中国现代绘画的顶峰”。
提到“云南画派”,就不能不提云南画派大师、现代杰出艺术家丁绍光先生。曾在云南艺术学院任教的丁绍光,1962毕业于中央美院,分配到位于昆明西郊麻园村的云南艺术学院,教授中国画、油画、版画。在随后的“文化大革命”中,他曾因“教西画”而成为政治批判的对象,并因此去敦煌徒步,研究莫高窟的壁画。从65438年到0976年,丁绍光成为云南画坛公认的领袖,并由此开创了享誉海内外现代画坛的“云南画派”。
1979年,丁绍光将他的大型壁画《美丽富饶神奇的西双版纳》献给了人民大会堂。65438-0983,赴美国加州大学讲授《中国现代重彩画》课程;1990年在东京“第一届国际艺术展”上被评为14世纪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家之一(排名第29位),成为唯一上榜的中国画家。1992年3月,他的作品《起夜》在“佳士得中国19世纪-20世纪绘画拍卖会”上以220万港元成交,创下中国在世画家作品成交价纪录。随后,他的丝网印刷展在北京天安门革命历史博物馆举行,成为唯一获此殊荣的外籍华人在世画家;1995 65438+10月,联合国邮政从他设计的7幅重彩画中选出6幅作为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纪念邮票,第七幅被选为世界妇女大会首日封。同年2月,他的艺术中心在美国洛杉矶建成...迄今为止,他已经在世界各地举办了300多个个人展览,他的作品被40多个国家收藏。连续三年被选为“联合国代表画家”,并被美国五大城市市长授予特别奖项,成为国际画坛举足轻重的人物。法国当代艺术权威评论家帕里瑙(Parinaud)说,他的艺术“具有超越时空的魅力,他用一支神奇的笔,让自己成为20世纪的乔托”。
在“云南画派”产生的同时,云南版画从麻园走出,引起了世界画坛的关注。从1984开始,云南版画在国内迅速崛起,在全国美展和版画大展中的入选作品和获奖数量从下往上逐渐增加,成为继四川、黑龙江、江苏之后的中国版画四大流派之一。国内艺术界对云南版画的评价是:“云南版画家在表现本地区特定生活的艺术实践中,以可贵的原创精神,找到了一条将中国民族民间艺术传统与西方现代艺术融合的新路,呈现出新的风貌和风格。云南版画的卓越成就,打破了五六十年代以来全国版画力量划分的既定格局,为中国当代版画的发展和多元化做出了突出贡献。”
云南版画的代表人物中,叶公贤先生曾任云南艺术学院院长,时任云南画院副院长的李忠祥先生也毕业于易云美术系。更多来自马援的年轻版画家也在各种展览中赢得了声誉。无论在麻园还是在图书馆,首先跳入人们眼帘的是各种店铺的聚落,然后是隐藏在这些聚落中的各种文化艺术形式。一篇关于昆明文化艺术聚居地的文章是这样描述的:“创建图书馆被建成了一个消费艺术的地方。当人们来喝杯茶,吃顿饭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和艺术发生了关系”这意味着艺术可以在任何地方,以任何方式进行,当然也可以在昆明的任何一条街道上,以一种经济形式继续它的发展过程。
易云戏剧学院2004级广播电视编导班的黑板栏上贴着一张手绘的昆明艺术地图,上面标着马援、创库、文化巷等城市艺术群。其中,在马援团旁边,有酒吧、工作室、出租房、台球、烧烤、啤酒、酒吧等便签;图书馆群边上还有开品廊、诺迪卡、红香蕉等笔记。这些招牌大多是一些经营店铺的品类或者标题,但是谁也不能把它们和文化艺术分开。
事实上,马花园确实是一个出售艺术品的好地方。即使是仍在学习的学生,如果他们愿意将他们的绘画练习贴在价格标签上,也可以赚几百美元。只要你愿意教孩子弹钢琴,每对父母一个月就能赚几百元;随意在深巷子里租个民房,随意用不起眼的废旧建材装修,取个自嘲的“酒吧名”把进价只有2.60元的一瓶啤酒卖个12元的好价钱——“体验经济”的超强竞争力就在于,大多数消费者青睐的“艺术氛围”,不过是一种无需预付成本就能卖出高价的商品。
酒吧、餐厅、茶室等休闲会所的集合,因为数十位专业艺术家聚集于此,充满了文化气息。从本质上来说,包括叶永青在内的许多职业艺术家还拥有另一种社会地位,那就是“老板”(企业主)——他们在追求艺术的同时,还经营着艺术氛围衍生出来的体验经济,这使得这个艺术主题社区同时具有了艺术自由市场的色彩。
由于对“艺术商品经营者”人力资源的持续供给,以及马花园、创酷等领先市场的带动,昆明的文化经济近年来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根据有关行政部门提供的统计数据,昆明市现有文化企业8700多家,从业人员65438+万人。2003年,文化产业增加值达到32.96亿元,占全市国民生产总值的4.1%。2004年,文化产业增加值达到35亿元,占全市国民生产总值的4.3%。而且,全市公益性文化事业的发展也呈现出迅猛的势头。社区文化、企业文化、校园文化、军营文化、广场文化、村落文化、民族民俗文化在全市城乡蓬勃发展。
至此,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摆在了人们面前:文化产业成为带动昆明乃至云南经济腾飞的新的经济增长点。文化不仅可以经营,云南的文化产业也可以像当年的烟草业一样精心培育。
2005年6月9日,165438从马援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由易云创作并排练的大型人文舞蹈诗《天地之上》成功入围第五届中国“荷花奖”舞蹈大赛,这一具有自主创新特色的文化产品经权威部门评估,无形资产价值达2800多万元。据知情人透露,这一文化产品近期可能会公开吸引社会资金参与运营,与云南映象、丽水金沙、蝴蝶梦、香格里拉等艺术商品并肩推动云南文化经济繁荣。
云南省委副书记丹津先生近年来多次表示:“当前,文化与经济的加速融合乃至一体化发展已成为时代的必然趋势。文化对经济增长的驱动作用越来越突出,文化产业正在成为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综合竞争力的提升越来越依赖于文化竞争力的提升。”今年是“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年”。云南省委、省政府明确提出,今年底文化产业增加值占全省生产总值的比重要达到5%,明年达到6%,使之成为云南省新的支柱产业。作为云南省唯一的综合性艺术院校,推动文化产业快速发展的重任落在了易云的肩上。其首要问题是实现云南社会经济的文化化、文化的经济化、文化与经济的互动、经济的文化含量增加、文化的经济功能增强,从而创造文化与经济和谐发展的和谐文化。
在这方面,易云和马援已做好充分准备。2004年6月6日,65438+2004年2月6日,法国《欧洲时报》发表了题为《东方艺术天才袁晓岑》的专刊,详细介绍了我国当代著名画家、雕塑家袁晓岑先生的艺术成就,认为袁晓岑是“近代最有实力、最有影响的画家、雕塑家之一,在中国美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袁晓桐的作品不仅属于中国,也属于全世界。”报道还说,袁先生的写意花鸟画构图优美,造型简洁准确,笔法传神,具有雕塑效果;他的雕塑并不刻意寻求对客观物体的细致再现,而是运用国画般的写意手法,突破了语言、文字和国家、民族的限制,尤其是身体上松散的塑痕和泥土的气味,都和罗丹的泥塑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把他的作品放在罗丹、巴里、彭浦、吕德等法国大师的雕塑中,恐怕没有人能分辨出明显的区别。
一家国际知名媒体高度评价一位曾经生活在麻园村的云南艺术家,只因为这个村子和从它身上传承下来的艺术精神走在了世界艺术潮流的前沿。
有哪些著名的艺术家曾在麻园村工作或生活过?所有与这个话题相关的材料都很冗长——“在艺术设计领域,有著名艺术家廖、著名画家张建中、在全国美展上获金奖的版画家、著名雕塑家、艺术理论家李景焕...在戏剧领域,有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于莉红、著名戏剧理论家王胜华、新加坡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欧阳庄、金话筒奖获得者王娟、华语戏剧文学奖获得者乔家瑞等...在舞蹈领域,有著名的舞蹈家于景春和弄不其林...在音乐领域,有《悲惨世界》的译者李丹和郁芳,还有民族音乐人杨芳。
时至今日,有、李晓明、张、、孙建东等一大批中国当代著名艺术家在此讲学。
1959开始招生52年来,扎根麻源村的云南艺术学院为国家输送了7000多名高端艺术人才,其中云南少数民族艺术领军人物26人,从麻源村走出了许多引领中国艺术新潮流的艺术新星。如今,云南艺术学院的规模已包括音乐学院、美术学院、设计学院、成人教育学院、戏剧学院、舞蹈学院、影视学院、文华学院及附属艺术学校,在校生总数超过一万人。医院先后获得国际奖项23项,国家级奖项50项,省部级奖项289项,完成国家级和省级科研项目25项,受到国内外同行的关注。
所幸的是,通过近10年来聚集在麻园村的艺术家和艺术家们的正面媒体作用,承载着云艺的麻园村终于不再“灯下黑”,学会以宽厚的视角解读云艺一直传承的艺术形式。他们有的完成了从农民到艺术家的转变,有的积极参与到艺术家的创作实践中,成为美的创造者。在长期的文化融合中,整个马援村变得艺术化、个性化、和谐化,越来越显示出其与其他城中村质的区别。而麻园村所蕴含的各种个性元素,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昆明其他村落的居民,让整个昆明个性化、时尚化,就像世界前沿文化之都巴黎在云南留下的一块“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