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潮汕人“越俎代庖”的俗语童谣

“哪里有潮,哪里就有潮州人。”这种说法虽然夸张,但“国内有一个潮汕,国外有一个潮汕”是真的。国内外潮人把《国范歌》称为“潮人思乡歌”,不无道理。

天之巅有鹅,弟有(妻)弟无,

哥哥叫叔叔,叔叔很无奈。

背个包穿越暹罗(泰国),去暹罗领猪哥(领公猪繁殖)。

赚到钱可以加减寄到唐山娶老婆。

这首歌说明了潮人有“好聚好散,聚在一起才会有乐趣”的天性。他们在国外谋生,团结互助,但不强求他人,靠的是自己的“骨肉”,努力和聪明。开心的时候开心,痛苦的时候开心,歌唱的是你的内心。这就是潮汕“国”的内涵。

别无选择,只能做甜蛋糕。

“做不出甜糕”是潮汕谚语。到了清代,潮人纷纷前往南阳谋生。他们每次漂洋过海,最快的一次也要十几天。如果遇到大浪,行程很难预测。所以潮人超过次数,就会让家人做甜糕(红糖年糕)。因为甜糕不易变质,便于携带,所以可以作为食物。

潮汕地区移民海外的历史悠久,元朝以前就有记载,所以一直很恋家,很有感情,很有民族特色。“父母在此,不远游”“骨肉相附”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谁愿意在远离家乡的地方谋生?然而,在汉江三角洲,方圆在古代不到900平方公里,仅占该地区总面积的30%。其余都是山地丘陵,东南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所以有“人有十分之三是岛,十分之四是水,耕地少”的说法。

正因为如此,潮汕人虽然聪明勤奋,却把山坡、路边、水塘、沟渠、墓地都变成了耕地。种田如绣花,一年四季间作种子也收获了好几茬。但是地少人多,怎么谋生呢?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生活在山区的潮人,每天吃两顿红薯,一顿稀饭是很常见的。相关史书记载,“即使有丰年,也不够三月。”再加上暴政、乱世、天灾、人祸,背井离乡到海外谋生是必然的。

老一辈的人说:“爷爷那一代人很苦。怎么会有帆船呢?”?他们都把自己的竹筏绑起来做小船,自己煮甜饼当食物,撑起破棉被当船帆,用绳子或篷布把一头绑在腰上,一头绑在竹筏上,渡过横跨七大洲的黑水。遇大风浪,竹筏翻覆,人落水,爬起来照常开车。那些足够幸运的人可以在外国船只呼救时逃到暹罗。“那么小的竹筏,怎么经得起七大洲的大浪?很多人只能漂流到附近的岛屿,等待过往船只。所以潮汕民间歌谣云:“砍柴等饿死。无奈,卖了吧。“其中《过把歌》是用潮州的“五声活泼调”(悲调)唱的:

一溪满汁,一船满人,一条浴布一直在。

钱派人回去了,别忘了你父母老婆的房间。

灭火轮驶过七大洲,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家乡。

是好是坏,要看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寒窑。

清朝末年,帝国主义者在潮汕掠夺潮人,卖苦力漂洋过海。他们在潮汕设立各种“招募局”,潮人称之为“猪买卖”。例如,英国的德姬、荷兰的源兴等外国公司都在汕头设立了“猪舍”。把自己卖了的“猪”关在铁笼子里运到海外,死了无数人。

1741年,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瓦根尼安在爪哇岛巴达维亚对华工进行了大屠杀,屠杀一万多人,成为历史上震惊中外的“红河大屠杀”。但清政府非但不谴责洋人,反而说本国人“顽固凶悍,为中国所弃”,并向内外宣称“中国人不惜背祖坟,出国谋利,朝廷不听”。农民工的处境可想而知。

1876左右,潮汕有20多家“猪舍”和“咕李星”。潮汕人铤而走险,被迫漂洋过海谋生,相关的“歌”也不少,比如:

暹罗船,一路水,今日生死。

赚不到饭吃,就变成鬼,讨厌它。

又慌又忙,他上山做苦力。

日出分为暴晒(阳光),下雨分为阵雨。

我扛的大杉木(大木),我没日没夜的干。

我住的窝棚真的比虾还不如。

渡过黑水(七大洲)吃过苦水后,

用心关注流水;

想当山(传承),不回唐山,

老人尸骨归峄山(墓群)。

《反皮》尹倩唐山赋

据《潮汕华侨简史》记载,从1869年到1948年,潮汕总人数达到580多万。到20世纪末,人数猛增到654.38+00多万,相当于现在的潮汕人口,所以有“国内有一个潮汕,国外有一个潮汕”的说法。

就像这样,中国有相当一部分潮汕人以“批判”为生,所以有“批判钱银是唐山之福”的说法,“批判”成为潮汕人生活和亲情的纽带。

很多潮汕人漂洋过海上岸后,都写信回家尽快报平安。比如潮安陈厝的陈金兵,他11月初一到马来西亚后,1936,第三天就给母亲发了一封平安信,向亲戚朋友借了6块钱先寄给母亲,让她安心。泰国华侨杨洁从家乡澄海给妻子官山镇寄来了5万元国家货币和一句血淋淋的话——“一见信就赎我女儿”,成了救命钱。

早期,潮人从同辈、同乡中挑选正直、诚实、可靠的人为他们送信、送财物。这些人长期行走于海洋水道,熟悉往来潮州、南洋的路线。起初他们被称为“水客”,后来他们被称为“水客”。

随着“闯入南亚”、“浪迹天涯”的人越来越多,专业的华侨审批局应运而生,如新加坡商人黄纪莹创办的“知八团”、澄海黄松庭在汕头设立的“渔庄审批局”等。无论早期的“水客”,还是后期的“批局”,“批”的运送,都是由往来于南阳、潮汕的“红头船”来进行的。据老一辈回忆:“农历九月,台风少,红头船自南阳归。澄海张琳港敲锣打鼓迎接,比过年过节还热闹。”所以民间有句谚语:“九月末,锣鼓响。”有一首《郭》唱道:

洋船到,猪生,鸟生,豆带棚。

洋船沉了,猪妈妈晕了,雏鸟和豆子传播苍蝇(昆虫)。

一封信,银两元,告诉(老婆)好好干,不要着急。

奴隶知道如何教导,猪知道如何喂养。

在农村努力工作,直到赚到钱,

我匆忙赶回家团聚。

从1940到1945,由于太平洋战争爆发,导致“审批”中断,潮汕侨眷无路可借。许多人沦为乞丐,过着流亡生活,一些人被迫再婚,一些人卖掉了自己的儿女,处境凄凉...有一首《赞许之歌》,以《活着的五》的悲怆口吻唱出:

“反复批评”,没有硝烟,

四处游荡,乞讨食物,

我儿子饿死了,我母亲再婚了,

提起眼汁流。

《郭》的作者是潮汕人。他们讲述自己悲惨的生活和悲惨的经历,揭露旧社会的罪恶,用自己的经历唱出自己的心声。听众与歌手同甘共苦...细细品味“郭”的味道,对比潮人今天和过去的生活,让人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