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童年逝去的反思

对童年逝去的反思(3篇)

读完一本名著你有什么感悟?现在我们来写一篇走神的回顾。如何写检讨避免写“流水账”?以下是我对童年消失的思考。欢迎分享。

对童年逝去的反思1波兹曼的《童年逝去》不厚,但读起来耐人寻味。我觉得引言中的那句话很有道理:“如果你不能提出灾难的方法,那么也许你可以试着去理解灾难为什么会发生,这也是有用的。”无论是面对人类的大生存环境,还是个体的局部生存范围,在个体力量非常微薄,无力扭转局面的情况下,试图寻找问题的原因,都不失为一种“曲线救国”的方法。

作者从美国的国情出发,分析了加速童年消失的各种原因。虽然中美两国国情有很多不同,但在这个问题上两国还是有一些“共同的问题”,比如“能一览无余的媒体”。书中提到印刷术的发明诱发了西方童年概念的产生,但今天的电子媒体正在逐渐瓦解这一诞生仅几百年的成果。它毫无保留地向孩子们展示了成人世界的秘密。如果没有“秘密”,童年就会逐渐消失。

最近媒体报道的“儿童邪教片”足以证明,除了电视,互联网已经牢牢掌握了儿童的身心。它以更多样、更通俗易懂的方式,向孩子们公开了成人世界的“秘密”。这类“儿童邪教片”以艾尔莎公主、蜘蛛侠、小猪派奇等儿童熟知的动画角色为主角,制作一系列暴力、恐怖、软色情、吃脏东西等不适合儿童观看的动画或真人短片。,并以“亲子、早教、母婴”等无污染标签在国内各大网站公开传播。虽然国家有关部门已经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处理,但不难看出,网络对孩子身心的伤害真的是未雨绸缪,尤其是“光明正大”这个牌子,在欢快轻松的音乐中诱导尚未形成辨别力的孩子去了解成人世界不堪入目的一面。这是最卑劣最赤裸裸的毒!谁能想到,两三岁的孩子看到受伤同伴的痛苦,去模仿邪教片里的“艾尔莎公主”,是多么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正如报道中一位母亲所说,她曾经看到自己的孩子模仿邪教片里的主角,拖着小伙伴的生殖器。为此,母亲充满了怨恨。她怨恨邪教片对孩子身心的毒害,也怨恨自己的疏忽,没有及时检测孩子看的视频是否有害。

波兹曼指出,“我们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心理环境和社会环境都不强调成人和儿童区别的社会。当成人世界以一切可以想象的方式向儿童敞开大门时,他们将不可避免地追随成人的犯罪活动。”“儿童邪教片”事件充分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电子媒体宣传的背后是利益驱动。为了增加点击量,为了推销产品,为了获得观看利益等。、自由竞争和利润最大化,一些人只是为了服从眼前的利润而一再降低道德底线的尺度。

如果说网络上这种“有毒信息”引发的犯罪活动是看得见的,那么它对孩子的精神毒害是看不见的,也是无法估量的。谁能说得清灌输给孩子的观念和引导行为什么时候会完全消失,或者以某种形式再次出现?

我们无法改变媒体发展的趋势和进程,但我们只能保护好自己的小世界,正如波兹曼所说,“有学校的地方,童年的概念才能迅速发展”。既然学校没有消亡,真正的“孩子”就会一直存在于校园里。在教育的最后一片净土,我们可以发挥自己的力量,呼吁家长和社会,引导心智不成熟的孩子如何在虚与实中,明明白白,偷偷摸摸地辨别真假。让孩子成为“孩子”,让“秘密”在适当的时间以适当的形式被揭示。

《童年的消失》的作者尼尔·波兹曼生前曾在纽约大学任教。他开创了媒介生态学专业,一生致力于媒介批评和后现代工业社会批评。这本书的新颖之处在于从童年的角度探讨了交往方式的改变和社会后果。简而言之,尼尔认为古腾堡印刷术的发明为人类引入了童年的概念,后现代工业社会中泛滥的电子媒体正在反向摧毁人类的童年。

这本书的标题立刻吸引了我。我一直以为“童年”这个词就像太阳在西方升起落下一样没有探索性。看了上一篇《童年的发明》,发现对童年的关注早在古希腊就已经出现。印刷术诞生后,尤其是文艺复兴时期,关于童年的讨论很热烈。

童年的消失,严格来说应该是童年这个概念的消失,本质上是一个时间的概念,就像生命一样。但就像“自然自由、人权”等名词一样,童年并不是一个排他性的独立概念。科技的发展,教育的水平,社会观念、制度、法制的建设,直接影响着童年的长短和丰富。

印刷术发明之前,文化和知识的传播主要是口口相传,古人了解和传播知识文化的途径单一。在这样一个社会化的环境中,孩子们没有自己独立的成长方式和生活特征,他们只被视为“未成型的成年人”。口头传播的模式还造成了一个严重的人文后果,那就是成年人没有区分成人世界和儿童世界的意识,以至于尼尔说“没有高度发达的羞耻感,童年就不可能存在。”

看完这本书的第一部分,我有两个想法。

首先是“知识差距”的概念,这个概念不仅划分了人类的年龄阶段,还划分了社会阶层的差距。后者与本书无关,被忽略,但其严重性却是当今媒体研究者无法跨越的问题。媒体市场化在给我们带来媒体生态变化和负自由度增长的同时,也加大了知识鸿沟的裂缝:中西部地区新闻源分布严重不均,困难群体被排除在媒体视野之外或被异化呈现,社会各界获取信息的方式、成本、机会和质量严重失衡。这些因素进一步加剧了社会不公和贫富差距,强化了“大者不变,小者不变”的发展规律。虽然我不认同新左派将商业化和消费文化视为敌人,但我非常认同商业盈利和社会责任之间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平衡。

第二个是古腾堡印刷术的发明。说到这里,中国人可以自豪地说,我们祖先的印刷术比他们早得多;但是,回顾比较印刷术出现后的东西方世界,我们不得不红着脸承认,我们错过了一次飞跃的机会,在此强调,这只是N个遗憾之一。加文·孟席斯(Gavin menzies)在《1421中国发现世界》中提到,中国明朝皇帝用金刀、银盘、玉汁招待各国使节时,欧洲最富有的商人的藏品只有8件。

好了,让我们看看80年后的欧洲发生了什么变化。他们印制了800多万册书籍,教育的蓬勃发展使欧洲人民的平均文化水平远远高于中国。我一直在想,中国一次又一次错过了成为超级大国的机会。是否与我们和平平静的农业文明和内敛的天人合一的文化传统有直接关系?否则我真的很难理解,掌握了先进航海技术和天文知识的明成祖,不去建立海外殖民地,却为了和平的邻国关系而挥霍国家钱财;为什么突然闭关锁国,把海上霸权拱手让给达摩那些破船...

读书是童年的祸害,因为书教我们谈论我们一无所知的事情。卢梭在《爱弥儿》一书中告诫我们。反对他的洛克认为,孩子是一块白板,书只是让他们从无知走向知识。只有通过扫盲、教育和理性培养,才能把孩子培养成文明的传承者和未来的主人。

大多数家长显然更喜欢洛克的好孩子,而不是卢梭的野孩子。虽然我还没有资格当家长,但是看着朋友的孩子从小所受的罪——拉着行李箱式的书包上学,奔波于各种高级班之间的补习班,我真的很想投卢梭一票。转念一想,卢梭自己把五个孩子扔进托儿所,也算不上一个好父亲,还是要打五折。

我觉得媒体文化研究者尼尔·波兹曼也是和我一样的人。我两边想,两边看,所以左右为难。偏心若暗,他人暗而坚定;都说两者听起来都很清楚,但我们却很难理解。在《童年的逝去》中,老先生赞扬了童年的天真、可塑性和好奇心,指出童年是印刷术的“发明”,并感叹电子媒体的出现如何让这种书生气十足的童年土崩瓦解。一波三折反映了老先生的矛盾心理,这也算是媒体研究者的通病:在处理技术、制度、文化的时候,希望三碗水端平——但总觉得手不够用。

第二章“印刷与新成人”,是对英尼斯、爱森斯坦、凯瑞和麦克卢汉的整合。技术决定论的代表人物英尼斯指出,传播技术的变化不变地产生三种结果:人们利益结构的变化、符号类型的变化和社群性质的变化。主张从文化角度进行交流的凯瑞也认为,我们可能会发现,我们的意识结构已经被重塑,以匹配交流结构。就这样,印刷术的发明和普及把世界带入了理性和知识的现代。同样,印刷术也创造了对成年的新定义,即成年人是指有阅读能力的人,相对的,童年也有了新的定义,即儿童是指没有阅读能力的人。于是,学校应运而生,家庭成为辅助教育机构。印刷媒体的书写特点,使人的思维变慢,思想加深,构建起一个分等级的知识秩序和信息系统,这就是看似井然有序的现代世界。波兹曼最担心的是电视媒体的出现,后来的《娱乐至死》一书专门讨论了这个话题。新媒体时代有两次革命。一个是布尔斯汀提到的图像革命,由图片、漫画、海报、广告组成的符号世界正在兴起。另一个是电子革命,广播、电视、电影等媒体技术突飞猛进。两次革命的结合,让原本基于印刷文字的观念世界,变成了光速般快的图像世界。电视,一个无障碍的媒介,瓦解了信息霸权,性,暴力,谎言。当儿童能够接触到以前隐藏的成人信息的果实时,他们就失去了纯真的天堂。而且,由于电视以视觉图像的形式表达大部分内容,必然会放弃文字叙述的形式,把一切都变成故事——政治是故事,新闻是故事,宗教和商业也是故事,甚至科学也是故事。一个接一个的故事会让观众的心智停留在12岁的水平,眼睛动,脑子不动,于是大人的天真和孩子的成年如影随形。

有的孩子渴望长大,有的孩子不想长大,有的大人痛恨无知,有的大人想回归纯真。技术创新可以满足他们所有的愿望,而商业交换使得实现任何人愿望的社会成本都不会太高——你总要补偿别人为自己得到一些产品。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远胜于以前那种武断地决定人的需求、剥夺人的选择、压制人的年龄等粗糙而僵化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