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火芹的生活教育对现代孩子有什么影响?
陈鹤琴是我国现代著名的教育家、儿童心理学家和儿童教育专家。他是中国现代幼儿教育的奠基人,对中国幼儿教育的发展,特别是对儿童心理学的研究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被誉为“中国幼儿教育之父”、“中国福禄贝尔”。“生活教育”思想是陈鹤琴教育思想的核心。陈鹤琴“生活教育”思想的形成有其特殊的历史背景和理论渊源,也是他长期从事中国新教育运动的实践结果。研究和理解儿童,爱和尊重儿童是陈鹤琴“生活教育”思想的核心理念。陈鹤琴“生活教育”思想的内容还包括目的论、课程论、方法论和教师观。当前,随着“儿童第一”的道德理念和幼儿教育的科学化要求,幼儿教育改革迫在眉睫。中国目前的学前教育还存在很多误区。要解决这些误区,可以借鉴陈鹤琴的"活教育"思想和理论,从教育观、儿童观、课程观、教师素质、家庭教育等方面进行分析和探讨,以便更好地指导今天的学前教育改革,努力实现学前教育的早期化。陈鹤琴,浙江上虞人,五四运动后中国新幼儿教育的奠基人之一。他从中国国情出发,积极学习和引进西方先进的现代教育思想,系统地提出了“生活教育”的思想,开创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教育。“生活教育”是陈鹤琴教育思想的核心,充分体现了他立足中国、放眼世界的新教育创新精神。应当肯定,这种精神不仅具有打破根深蒂固的封建专制教育的意义,而且对当今中国的教育改革和发展也有着深远的影响。他的贡献举世瞩目,有“中国的弗洛贝尔”、“中国学前教育之父”的美誉。中国人曾被外人嘲笑为“东亚病夫”。陈鹤琴早年深刻认识到,一个国家的强大与民族性格的软弱有关,因为一个国家的强大取决于国民的教育水平。国家的发展归根结底还是人的发展。因此,他改变了1980年学医的初衷,决定投身于教育事业。首先,他在美国学习了五年。五四运动期间,他应邀回国,开始了他的新教育。自6月以来,陈鹤琴一直在南师大教授教育学、心理学和儿童心理学。接下来的八年是他奠定教育基础的时期,也是“生活教育”思想酝酿和提出的时期。在此期间,他致力于教育改革,引进西方理论和新方法,并以长子益铭为主要研究对象。经过对他多日的系统观察和文字记录的发掘,他总结出了中国儿童的心理发展及其教育规律。此后,陈鹤琴酝酿并实施了新的教育研究计划,开始了他对中国幼儿园的不懈寻找。他创办了中国第一所实验幼儿园鼓楼幼儿园,进行了课程、读法、教法、设备等方面的实验。尽管实验过程一波三折,但实践证明,这一持久的教育实验克服了中国幼儿园异化的弊端,从理论上总结出了中国幼儿园教育的宣言——我们的主张。这一时期“生活教育”思想的轮廓已经形成。90年代末,陈鹤琴重述了陶行知十年前对中国传统死亡教育的描述,即“教死书,教死书,读死书,读死书,读死书”,提出教师要“教活书,教活书”,学生要“读活书,读活书”。他们在总结前人教育实践和思想的基础上,明确阐述了自己的“活教育”思想。20世纪80年代,陈鹤琴开始了“活教育”的实验,创办了江西省实验幼儿师范学校,附属于一所小学、一所幼儿园、一所托儿所和一个专业部,形成一个系统的教育实验区。到90年代末,通过不断的实验和研究,生活教育从实验初期的几个口号和一个大纲,逐渐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理论体系,并从生活教育的目的、方法、课程、教师观等方面提出了创造性的思想。他认为“活的教育”的目的是“做一个中国人,做一个现代的中国人”,“活的教育”以“做”为中心,“在做中学习,在做中教学,在做中求进步”,后来又提出了“自然社会是一本活的教科书”的十七条教学原则和教学过程中的四个步骤,这是陈鹤琴对“活的教育”课程理论的概括表述,也是提倡“整体教学法”和“五指活动”进行活动课程编写的新课程。“生活教育”的思想明显受到杜威实用主义哲学的影响。它和陶行知的“生活教育”理论一样,吸收了杜威实用主义哲学的精髓,即批判传统的注入式教学,固定僵化的教学内容,以教师为中心,忽视学生的主体性。同时充分考虑了中国的背景和国情,是一种具有吸收、转化、创新的教育思想。“活教育”对中国教育史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其许多观点对我们今天的学前教育改革仍有很大的启示。当然,“活教育”理论毕竟是本世纪上半叶中国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和所有其他教育理论一样,它也有历史局限性。比如强调自然和社会是活教材就有点绝对,把间接经验当成学习工具就有点绝对。他将生活教育的对象应用于所有教育领域,但实际上生活教育主要适用于幼儿园和小学六年级的儿童,系统知识的传授与学生的自主学习之间存在矛盾,教师主导与学生主体地位之间的矛盾值得深入研究。另外,生活教育在实验中对传统教育进行了批判,这无疑是积极的,但在某些方面过于强调,这也应该受到质疑,因为人类社会的进步是在批判继承的过程中,教育改革也不例外。陈鹤琴的“生活教育”思想是中国教育宝库中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当然,解放后,我们曾一度全面否定陈鹤琴的教育思想,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的全面社会动荡中,“活的教育”思想受到了极大的批判和否定。然而,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的改革开放政策赋予了“活教育”思想新的活力。在“科教兴国”优先发展基础教育现代化的今天,学前教育作为基础教育的基础,理应肩负起培养未来人才的重任。虽然随着学前教育改革的实施和发展,我国的学前教育取得了可喜的成绩。随着“儿童第一”道德观的提出,幼儿教育的科学性要求幼儿教育改革必须深入持久地进行。中国目前的学前教育还存在很多误区。解决这些误区,可以借鉴陈鹤琴的“活教育”思想和理论,从教育理念、儿童观、课程观、教师素质、家庭教育等方面进行分析和探讨,并结合我国学前教育现状进行深入思考,以提高我国当前学前教育改革水平,争取早日实现基础教育现代化。第一,陈鹤琴“生活教育”思想的渊源及其形成和发展的过程。陈鹤琴一生从未停止过对中国新式教育的追求。“生活教育”的理念是陈鹤琴毕生努力的目标。“活教育”的理念与时代的诞生密不可分。它是中国社会的真实产物。它也吸收了西方“新教育”的合理内核,但并不是完全盲目吸收。而是在中西合璧的基础上进行一系列长期艰苦的实验探索,充分体现了其立足中国具体国情、放眼世界的中国式新教育的创新精神。随着陈鹤琴的实践探索,“生活教育”的理念也经历了一个形成和发展的过程。陈鹤琴“活教育”思想的由来陈鹤琴早年上过私塾,对中国传统教育的弊端深有感触。读死书的滋味。他对半封建半殖民地条件下中国陈腐的教育思想深感不满,试图借鉴西方近代教育的成功经验,结合中国国情,创立科学的、中国化的教育理论。“生活教育”的理念是中国社会的真实产物。它是陈鹤琴先生立足中国国情,批判吸收杜威实用主义教育思想合理成分,长期探索中国新教育实践的理论总结。“活教育”思想形成的历史背景“活教育”的对立面无疑是“死教育”,即传统的旧教育。它的酝酿可以追溯到20世纪30年代初。当时的中国社会已经进入民国时代,但由于军阀混战的连年,整个教育界仍然笼罩在传统专制教育的阴影之下。特别是随着国民政府的建立和三民主义教育宗旨的颁布,传统的“国粹论”被“中国化文化论”复活,蒋介石重新倡导“四维八德”,大力“整顿学风”,学校管理和教学内容、方法也趋于僵化。更有甚者,国民党政府忽视基础教育。“政府的教育政策仍然只重视高等教育,但每次都忽略了基础教育。即使提出了普及基础教育的口号,但实际上并没有实现教育的畸形发展。众所周知的事实是,如果不尽快改变教育政策,这将是中国教育未来的严重隐患。.....政府忽视幼稚教育的政策,真的让人怀疑政府是不是要从基层做起,教育真正的人民教育者。”。值得注意的是,半封建半殖民地条件下中国教育的一个特点是异化倾向严重。纵观晚清中国幼儿教育的发展,除了教会办的幼儿园和少数仿照西方的幼教机构外,大部分都是从形式到内容照搬日本的幼儿教育。。陈鹤琴《陈鹤琴教育文集》第二卷,北京出版社,第1页。这些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都是合理的,但正因为如此,中国的学前教育从一开始就存在着洋气和热衷西化的弊端。民国以后,中国学前教育的异化弊端仍在增加,但推崇和模仿的对象发生了变化。与晚清相比,随着西方教育家学前教育理论的输入,中国的学前教育逐渐由“日本化”向“欧化”转变。直到“五四”前后,中国的幼儿园大多采用欧美学前教育的形式、内容和方法。于是,中国的学前教育被复制、被抄袭,使得幼稚教育“几乎成了洋货的贩卖地,穷孩子成了洋客。”。面对所有这些情况,为了适应新的时代和社会发展的需要,中国大批爱国知识分子开始了破除封建旧教育,探索中国“新教育”的艰难历程。正是在这种社会历史背景下,“活教育”开始播种、生根。正如陈鹤琴所说,“在中国谈论教育是很遗憾的。我们已经办学快四十年了。今天一切还是停滞在几十年前的状态,改进少,创造少。”...教育应该是“活的”,应该顺应时代潮流,应该“把那种死气沉沉的、腐败的教育变成进步的、自动的、生动活泼的、充满活力的教育。”理论渊源以杜威为代表的实用主义哲学思想陈鹤琴在美国留学期间,深受以杜威为代表的实用主义哲学思想的影响。他曾坦率地指出,“生活教育”与实用主义教育思想的关系,并不是什么新发明。他的理论受到了世界上不同教育权威的启发。当作者于年至年在美国受教育时,著名教育家之一的慕威博士所倡导的美国进步教育对中国生活教育运动的形成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毫无疑问,陈鹤琴的"生活教育"真正吸收了杜威实用主义教育思想的合理成分,并牢牢植根于中国国情,创造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生活教育"理论。虽然杜威来华之前从日本人那里学来的教育思想和制度在近代中国教育中占主导地位,但由于杜威亲自来华访问讲学和他的学生的宣传,实用主义教育思想成为当时中国非常普遍的哲学思想。北京大学教授、杜威中国问题专家吴先生曾强调,“中国的教育受外国学者的影响是广泛而深刻的,以慕微为第一人。杜威对外国教育的巨大影响也是以中国为基础的。”不可否认,中国的新教育运动因为杜威的直接参与而更加高涨。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实用主义所表现出来的反传统精神。杜威形象地阐述了反传统的实用主义精神主要表现在尊重儿童的个体心理发展,反对教师的权威和知识灌输。陶行知《陶行知全集》第一卷,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页。。《陈鹤琴陈鹤琴文集》第一卷,江苏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陈鹤琴《陈鹤琴教育文集》第二卷,北京出版社,页。。陈鹤琴《陈鹤琴全集》第一卷,江苏教育出版社,页。杜威《民主与教育≥人民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倡导科学民主精神,关注学校的生活化和社会化。这些方面是中国传统教育所不具备的,而这种反传统的精神恰恰迎合了当时中国社会和教育发展的需要。毋庸讳言,杜威实用主义教育思想的反传统精神,确实是治愈和激活中国传统“死亡教育”的良药。然而,陈鹤琴并没有完全吸收实用主义教育思想。他特别推崇的是实用主义教育思想所表现出来的反传统意义上的实验精神。陈鹤琴说,“最近的教育思潮是重视实验,这是杜威和弥勒从美国实验学派那里学到的最有力的命题。这种思潮影响了各类教育,改变了教育的方方面面。其实从实验结果来看,实验主义确实更适用。幼稚教育是各种教育中的一种,当然要以实验的精神去研究。”毫无疑问,“生活教育”从一开始就主要基于一系列的研究和实验。陈鹤琴的“活的教育”非常重视科学的实验精神,从儿童心理学、家庭教育、体裁应用词汇的研究到鼓楼幼儿园的实验、天真师范学校的建立和实验。这种精神不是无源之水,杜威的实用主义教育思想无疑对反传统意义上的实验精神给予了极大的借鉴。陈鹤琴不掩饰“生活教育”理论受到杜威理论的影响。他声称“我所提倡的生活教育与杜威的理论是一致的,因为它具有相同的出发点、相同的路径和相同的方法。”在长期的教育实验中,生活教育形成了较为完整的教育理论体系,从目的论、课程论、方法论等方面提出了创造性的思想。就其思想渊源而言,很难说陈鹤琴的“活的教育”目的论没有受到杜威“教育即生活”、“教育即成长”理论的直接影响,但他确实承认杜威的教育理论有其合理性,并经过反复研究和探索,最终总结出他的“活的教育”目的论,即做一个中国人、做一个现代中国人、做一个世界人。在课程理论上,陈鹤琴的“活的教育”主张“自然和社会是活的教材”,突出与儿童生活密切相关的生活体验,突出儿童的主体地位。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杜威实用主义教育理论的影子。杜威的课程理论明确提出,儿童的活动,即儿童的直接经验,是课程的中心。在方法论问题上,陈鹤琴提出的一个基本原则是“做中学,做中教,做中求进”。这一基本原则受到杜威“做中学”理论的启发,是这一思想的进一步发展。陈鹤琴对此毫不掩饰。他说:“这个原则可以说是脱胎于芝加哥杜威博士所倡导的‘寓教于乐’的思想,但又比杜的思想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