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找到张扬的第二次握手?

张洋和第二次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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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dayoo.com 2004年6月22日来源:广州日报。

张洋于1944年5月出生于河南长葛,在湖南长沙长大。1961 6月发表处女作10,2月写《第二次握手》初稿1963;未来十年重写十次以上。张洋于1975年6月被捕并被判处死刑。1979 65438+10月平反。小说《第二次握手》于同年7月正式出版,总印数430万册,居建国以来当代小说印数第二位,新时期第一位。这本书被认为感动了中国整整一个时代的人民!

张洋1994当选为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1979至今,发表和出版了约400万字的短篇小说、报告文学、传记文学、散文、随笔、论文等作品。目前,他已经潜心撰写新版《第二次握手》。人们期待这本书和同名电视剧在中国第二次轰动。

邂逅张洋

“文革”期间,张洋的小说《归来》以手稿的形式不胫而走,成为许多文学爱好者和农村知青爱不释手的文本。

张洋的小说通过描写苏观澜、丁洁琼、叶等知识分子的不同经历,描绘了老一辈科学家对祖国的眷恋和对知己的人文情怀,大胆讴歌了他们真挚的爱情和不畏艰难义无返顾的过程。这部小说深深打动了我。那时候的我很迷很张扬,多少次在梦里相遇。

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张洋才被平反释放。小说更名为《第二次握手》,1979隆重出版,共25万字,再版,总印数430万册。

我在8月份《中国作家》杂志举办的笔会上认识了张洋先生,1986。那时,张洋生活在北京并从事写作。应邀给学生们讲课的老师是老教授文和他。当时他似乎还没有完全康复,身体瘦弱,皮肤苍白,呈现出营养不良的状态。但在礼堂近两个小时的演讲中,他激情四射,热泪盈眶,讲述了自己是在怎样的艰苦环境下写出了《第二次握手》。这个演讲吸引了观众十多次的掌声。他还谈到了小说的缺点,表达了一种遗憾,即小说在语言艺术的风格上本来可以更精炼,更有感染力。

张扬这才“家有仙妻”

张洋曾任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他一直在写。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他写了一部小说《金箔》,由花城出版社出版,主要反映研制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的科技人员如何走出艰难历程。这部小说的字数是湖南省最高的,也是全国为数不多的。之后,他继续写了几部纪实文学作品。

在这期间,张洋注定要遇到一个红颜知己。因为志趣相投,比他小十几岁的沈阳一位女律师与其相恋并结婚,成为张洋事业上的得力助手和张洋复杂家庭事务中的顶梁柱。于是,张洋专门写了一篇文章称赞他的妻子,“家里有一个仙女般的妻子”。

“像所有离婚的人一样,我不想谈论失败,甚至不想回忆它。谈了一两次,谈及原因,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我不想再吵了’。的确,吵了几年,十几年,直到二十年,不管谁对谁错,我们早就应该因为这种没完没了的争吵而分手了,但我们和中国大多数人一样,勉强维持着,直到最后维持不下去,直到遇见了她...

“她被评为省级最佳律师、文明律师和‘人民满意的政法干警’,等等。但是她把这一切看得很轻,从来不提。自从她加入我,她就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自己成长的大都市,离开了父母兄弟姐妹,离开了熟悉的商业环境,过着隐居高云的生活。为了帮我创作,她掌握了电脑技术。在这里,她用自己的积蓄买了房子,定居下来...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腰板挺直,端庄典雅。我见过她办案。她是捕捉、分析和使用证据的专家。她在法庭上沉着冷静,直到杀死对方都是天衣无缝。有时候,不仅对方败诉,还让对方印象深刻。出了法院,马上请她做法律顾问。有那么一两次,她意识到事情的本质,深入查找,用严密的证据链锁定,在民事案件中发现刑事犯罪的线索,直到对方被送进来...这些都容易让人把她想象成一个犀利好斗的‘女强人’;其实她矜持谨慎,在所有人面前微笑,一个人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当我告别那个大都市的时候,司法厅律师事务所和省律协的负责人对我说:‘你们带走了我们最好的律师!’

“她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妈妈!她说的是我母亲。她把老人带来了。她说对老人好:山好,水好,空气好,房子好……但我知道,首先她好!有多少媳妇愿意和婆婆住在一起,尤其是文化素质高,事业有成的?她说妈妈不能一直和保姆在一起!她需要亲情,必须有我们24小时在她面前。”

隐居的宣传

进入新世纪,张洋回到了湖南。我几次路过长沙,在湖南作协拜访过他。答案是他不在。

2003年秋天,我回老家探亲,像往常一样住在表哥雅慧家。画家雅慧与文人交游较多。他说你来得正是时候,我邀请张洋晚上去家里吃饭。张扬?我听了心里一怔,这个张扬不会是另一个张扬吧?他说是张洋,现在隐居在这里。我就纳闷了,你既然隐居,怎么能得到他呢?画家说,别忘了,我来自大围山,我们都是那座山的人。

说话间,张洋到了,身体还是老样子,好像长得比以前壮了,脸上的皱纹也不多,但肤色真的像山人。他的妻子跟在后面,对我们微笑。

我上前和他握手,问他是否记得我。北京1986。他记得,有点惊讶。你为什么从这里来?这地方不错!我知道,20世纪60年代,张洋年轻时生活在那个山区,那是一个饥饿和贫穷的时代,饥饿和贫穷不仅在于物质,也在于文学的荒漠。于是,不甘沉沦的张洋拿起笔来写小说,描绘那些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我想进一步探索,这时表哥邀请大家一起吃饭。

真的是正宗的浏阳特色菜,是我表姐父母做的。红、橙、黄、蓝、紫在红酒和青菜之间频繁出现,就像一幅画家的重彩水墨画。那天晚上张洋吃得很好,好像他回到了家乡。张洋把一根绿色的筷子尖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停了筷子,兴高采烈地说:“好就(吃),好就(吃)”。

我好像找到了他来这里生活的感觉。

回到武汉后,当我想给张洋写信时,我真诚地在电话中请他解释隐居的原因,但他拒绝了。然而,他给我发来了何志写的《大围山镇》的序言。

38年前的9月1965,我从长沙下乡。在城关稍作休息后,继续往东走。过了官渡,车队方向的左地平线上开始出现巍峨的群山,像天然屏障一样连绵起伏。越往东走,山越雄伟,山越陡峭;当我们下了公共汽车,我们可以看到一座巍峨的山矗立在我们面前。那座山的山峰一座接一座,伸向远方,直到隐没在地平线;山是五颜六色的,蓝紫相间,变幻无穷,气象万千...

今年五一假期,我去我的家乡专门拜访了张洋先生。

在一位消息灵通的文学朋友带路后,他掉头去了郊区,来到了张洋先生的隐居处。到处都是一片桃树林,桃花烧得红红的,就像来到了桃花源。张扬的房子看起来像是平房的样子,里面有一栋小楼。在外面喊张洋先生,他家门前的黑狗是如此的强大。张洋和他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阻止了狗的跳跃和吠叫。主人张开双臂迎接他。门两边,南瓜、茄子、辣椒、黄瓜,左右两边的边境菜园欣欣向荣,绿油油的,都再现了张洋当知青时的耕田风貌。

桌子上的电脑开着。显然,张洋先生在写什么。坐着多打扰似乎不合适,于是我开门见山:“张洋老师,你这几天在写什么?”“小说,修改《第二次握手》,让这本书在内涵和艺术上更加成熟,”张洋笑着说,“出版社一直在催稿,但我得慢慢来。好在即将上映。”

张洋说,几年前他还开始酝酿另一部小说,暂定名为《第七个吻》。我问是不是言情小说,他说虽然言情肯定和某些作家的想法和风格不一样,但是他们不会跟风,赶时髦,哪怕十年磨一剑。

张洋很少去公开场合,很少和媒体接触,也很少去小城镇的街头。所以,他的衣服还是老款式。他在自家园子里吃菜,妻子去小卖部买日用品。但有一个地方他经常去,那就是浏阳河畔。

我们走的时候,他说我们一起走吧。当我来到浏阳河时,我听到了河水的波浪和岸边吹来的风。

张洋先生说:浏阳河最大的魅力,在于它从大围山出发,不管拐过多少弯,都不屈不挠地向着它的目标前进。他说,现在我60岁了,这辈子能有几个60岁,所以我决定静下心来,给后人写两本好书。